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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喜來登大飯店
喜來登飯店是深圳最後一站了。抵達飯店已是深夜十二點多。
櫃檯人員說我們太晚到飯店入房,交涉許久。
一問韶燕才知姑姑不敢一個人睡,想要變更原先的房間數量。
櫃台即使有空房仍固守原旅行社委託交涉人與訂房內容不符不肯退讓。
↑交涉中到屋外拍攝透過鏡頭除了招牌什麼也不不清楚的夜景。
姑丈過世多年,姑姑亦曾經獨自移民加拿大居留,總覺事有蹊蹺,
忍不住,悄聲問姑姑:
「姑姑,是不是怕花費太多,所以故意說不敢一個人睡,對吧?」
姑姑眨著眼睛的雙眸眼神充滿無辜:
「嗨呀,嗨呀!我中意同妳啊,蓉蓉啊一起睡囉!」
可愛的姑姑隨我們進房後,還是想留著跟我和蓉蓉一起睡,
最後由我同堂哥們交涉,再來一次房間大搬風!
↑飯店應該是有風水陳列的考量,整個像一座迷宮。飯店房卡。
↑走廊掛畫。
蓉蓉說,只要是名人,隨便幾筆都能賣錢。
高中曾經獲得全省美展第四名的蓉蓉,畢業曾在推廣藝文的藝術中心工作,
想來必是感觸良多才發此語。
↑房間一隅。
趁著姑姑與蓉蓉盥洗的時間寫明信片,沒時間從韶關寄出,
說好了隔日交韶燕由深圳寄回韶關,再托阿顥蓋了韶關郵戳寄回台灣。
韶燕跟阿顥沒有因為我的固執加蓋韶關郵局戳章而有微詞。
好感謝韶燕與阿顥相助,回台不久便接到明信片,供在父親靈前。
也算是一種告慰父親的方式吧!
↑加蓋韶關戳章的明信片。自己寄給自己的第一張明信片。
寫在回韶關之後即將返台之日,「回家」兩字下的沉重...
↑蓉蓉的筆跡仍像小女生,末了還畫了小貓咪。
韶燕在房間同我們聊天,看見蓉寫明信片,臨別時刻終於到來。
↑↓清晨起床後,身處深圳市中心的飯店大樓一隅遠眺這個工業城。
↑深圳原來在我心中是一棟又一棟的工業廠房,也許像工業區,
也許像六輕,但是,絕對不是眼前這個模樣。
臨行前連上網搜尋都不願意,執意「親眼目睹,眼見為憑」。
果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用過早餐便又匆匆趕赴下一站。
為了趕搭晚上七點的飛機返台,到得香港,也只剩下半天光景遊街。
這裡是深圳與香港交界的地方。
↑還是要來到這個邊境大堂搭乘地鐵。
不知怎地,邊境大堂四個字對我有如即將遠征塞外嘉峪關。很感傷。
↑地鐵上的路線圖,跟台北捷運很相似。不過,不說話。
我喜歡在搭乘台北捷運時,在心裏頭學著三種語言的語音說話。
國:善導寺。客:先導寺。英:Zendoji。
這裡的捷運地圖會亮燈,忘了台北是不是也一樣。
↑不是假日,搭乘地鐵的人沒有我想像的多。
行前,香港表哥以及許多同事一再提醒我要小心人潮,不要落單,
不要背背包以免被搶劫…等等諸多警戒言語。
↑地鐵外,陽光正燦爛!
↑火炭站。看的見嗎?壁畫上畫的是木棉!
對於在台灣看的見的植物也能在他鄉異地得見,始終讓我感到新奇!
↑人不多,這位先生看來不年輕,穿著與神情卻是十分自在怡然。
旁邊的粉嶺站牌讓我想起粉領族,兩相對照,覺得有趣。拍了!
↑香港中文大學學生宿舍。
由國學大師錢穆、當代新儒家聞人唐君毅,張丕介等人創立,
張君勵,牟宗三,徐復觀,霍韜晦等著名學者曾來校講學。
台灣作家龍應台和張曼娟也都曾在這裡教書。
對我來說是另一個吸引我的香港景點。
對於香港,始終懷有莫名奇特的感情。
曾被英國政府殖民一世紀的東方之珠,政治經濟均有其獨特的歷史定位。
事前沒有跟堂哥們談過要走哪些景點,相處三天,臨時說了幾個地方,
半日時間遊香港這個超級兼具的重責大任就全權交由堂哥們處理。
神秘的東方之珠,終於要正式初相見了!